所以他要選定在死后的時間公布。他推斷自己生命結束的時間極限是2002年。
張學良神機妙算,真的在2002年到來之前的第76天走了。怪不得他走得那么平靜,那么安詳。
從表象上看,這一切都充滿了神秘,充滿了不可知的因子,當我們的思維剛剛接觸這一串數(shù)字和問號時,似乎接觸到了天國,似乎真的相信“人生就像一盤棋局”,命運負責洗牌和派牌,我們能做的只是出牌,而且在每次出牌的時候,又有一只看不見的手決定著究竟出哪張牌。“我們不能理解它,我們也不知道如何表達它。”于是,我們便真的認為他們是“謎中之謎,是上帝的不可思議的神秘之物”。
實際上,誰都清楚,那只“冥冥之中看不見的手”,只是道家所闡述的那個“寂兮寥兮”,深妙難識的“道”——規(guī)律。
如果我們認真思索,我們就會發(fā)現(xiàn)那些所謂的神秘,只是“詩意的自然”;所謂謎團,只是一扇未被人們捅破的紙糊的窗戶。我們之所以不理解,不知道如何表達,是因為我們未曾認真考慮過這條格言:“一條規(guī)律不可能放之四海而皆準。”
但只要是“霧”總會散去,不過,我們不要忽視,罩在人生上的“霧”不會自然消散,我們更不能等待,應該大膽仔細地去嘗試,從那扇紙糊的窗戶背后尋找可循的規(guī)律。
四、誤讀,白天難懂夜的黑
我這人自己現(xiàn)在九十多歲了,我常常想我自己,我是很奇怪的人。……我的性情舉動、我的作為、我一切的經(jīng)歷,假如真是誰要寫我一個傳記,可以說是多彩多姿。假如我自己寫自己,我自己是研究歷史的,但我客觀研究我自己,我是非常怪的一個人,很奇怪的一個脾氣,人家想不到的事情,絕對想不到事情是我干的。那就是我,我做的,很奇怪。你比如說很簡單的一個事情,我們跟直軍在山海關打仗,秦皇島在山海關后頭,我就說我多少日子沒洗澡了。英國兵艦上的人,他說好吧,到秦皇島,你敢去嗎?我說那我怎么不敢去?到秦皇島去洗洗澡,完了在那兒還打網(wǎng)球,就是跟他們在打。他們回來,送我回來,坐小船回來,他們說,得把你眼睛給你蒙上,你不能看人家戰(zhàn)場,我從人家戰(zhàn)場后邊來的嘛。也是開玩笑。我就說我這人,就是這樣一個人,跑到敵人的后頭去打網(wǎng)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