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月8日,因醉駕被判六個月拘役的高曉松獲釋后就奔赴美國,參加第二屆紐約中國電影節(jié),為他所執(zhí)導的電影《大武生》進行展映宣傳。
當?shù)貢r間11月9日,該電影節(jié)在紐約林肯中心開幕,高曉松率韓庚等《大武生》劇組成員走上開幕紅毯,這也是高曉松因酒駕被拘184天后首次重回工作崗位。
再次出現(xiàn)在鏡頭前的高曉松,面部圓潤未見消瘦。美國媒體想采訪他時,他低調(diào)不愿受訪,但坦言做了錯誤示范,要向大眾道歉。
另外,高曉松對于《大武生》能夠來參展感到十分榮幸,提及《大武生》,他的回答也相當簡短:“我要說的都在電影里,希望大家看了會喜歡!”
20年前編個廣告語 就得到1.6萬大活兒 他這樣賺到第一桶金
高曉松剛剛獲釋就趕赴美國宣傳自己的電影,不忘撈金,那么,高曉松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是怎樣賺到的呢?又有著怎樣的故事呢?
高曉松1988年考入清華,但在大三那年他就決定退學了。之后,他和老狼開始了將近一年的流浪生涯。那時高曉松跟老狼還有幾個朋友組織了一支樂隊,名叫“青銅器”,在圈內(nèi)小有名氣。
1990年暑假,他們忽然收到海南島一家歌廳發(fā)來的邀請,希望他們能到那邊去演出,這消息讓樂隊成員興奮不已,但興奮過后,其他成員都在考慮過現(xiàn)實問題后選擇了退縮,就只有高曉松和老狼兩人不顧一切踏上旅途。
這段不切實際的經(jīng)歷以失敗告終,他們的音樂在海南缺乏群眾基礎,結果因為他們堅持不唱粵語流行歌,在演出了幾天后直接被歌廳老板炒掉了。更嚴峻的問題來了:幾天賺的錢還不夠兩人回程的路費,高曉松當即做決定:讓老狼先走。因為老狼必須趕在開學前回去上課,而他已經(jīng)不打算再回清華了。
之后,老狼一人踏上回北京的歸途,高曉松則買了張末等船票來到廣州,“當時想著能往回跑就往回跑,盡量選一個離北京最近的地方。”但以他那時口袋里有限的人民幣計算,他頂多也只能買一張去廈門的火車票,于是他又去了廈門。高曉松說,到廈門的那天是8月31日,清華第二天就要開學了,他卻在千里之外逃課,那種感覺,“相當奇妙”。當時,廈門大學附近聚集了一群流浪藝術家,高曉松在那里建了個窩,但他始終沒能在當?shù)卣业揭环莺诘墓ぷ鳌?/p>
回到北京后,高曉松果然沒有回清華,而是轉頭報考電影學院,但他竟然沒考上。高曉松家那時有個“政策”,如果不上學,每月要交100元生活費,上學就給100元。“我以考研為名,混吃住,后來沒考上,也沒借口繼續(xù)混了。”后來,他進了一個叫“亞洲電視藝術中心”的單位做實習編導。“干了幾個月后,去成都拍一個規(guī)模特別大的糖煙酒交易會的紀錄片,我和三個電影學院的學生商量先找些廣告拍拍。”
一天晚上,在卡拉OK廳,他們碰到了河南一家葡萄酒廠的人,“我給編了個廣告語:‘想活九十九,常飲某葡萄酒’。廠長特別高興。后來廠長說,給我們拍個廣告吧,多少錢?我們一咬牙說8000,廠長二話不說,給了1.6萬,拍兩個!”當時高曉松的工資才200元,公務員工資才72元,四個人拿著1.6萬元,像犯了罪一樣。“兩個廣告的制作費用大概是2000多元,剩下的錢四人分了,每人揣著3000多塊錢。平生第一次賺那么多!”
那時候,老狼已畢業(yè),進了一家外企上班,每月工資400元,所以每次見面都是老狼請客。后來高曉松買了輛車,林肯,老狼要去跟女孩約會,高曉松就載他去,跟女孩見面后,老狼就說:“這我司機,小高!”(華商晨報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