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,200千瓦一期屋頂太陽能發(fā)電站建成投產(chǎn)。
2012年2月,工委、辦事處又多方爭取,投入220余萬元購置2臺500千瓦的柴油發(fā)電機組。這個中國人口最少的地級市,終于解決“用電難”問題。
島上“無糧”
永興島是珊瑚島,在原始狀態(tài)下農(nóng)作物無法生長,島上的糧食全部靠從海南島運輸
符致宏72歲,是西沙工委一位退休職工,曾任運輸船“瓊沙一號”的大副。他第一次登島在1965年,那段經(jīng)歷至今讓老人難以忘懷。
“每次來永興就好像從鬼門關里溜達了一圈,即便最好的天氣幾百噸的小木船,也要在海上漂兩天才能到島,船小沒船艙大家就肩并肩躺在甲板上。”老人說,如果遇見風浪情況就會變得更糟。
符致宏記得,當時每次給島上運生豬,裝船時幾十頭,運到島上就剩下幾頭。“船晃蕩得太厲害,豬給晃死了。”
即便登上永興島,艱苦生活也才剛開始。島上沒淡水,井水又黃又臭,腐蝕性高。一條新毛巾用不了兩個月,就爛成碎布條,“喝水喝得肚子疼,是家常便飯。”
另一位老西沙回憶說,島上蚊蟲特別多。當時,一文工隊上島慰問,原定的表演節(jié)目忽然不演了,原因是演員們的臉被蚊子叮腫,沒法上臺。
與惡劣自然環(huán)境相比,漫長的海上補給線,加上當時外國勢力的干擾,使島上環(huán)境變得更為艱苦。永興島是珊瑚島,在原始狀態(tài)下農(nóng)作物無法生長。島上的糧食全部靠從海南運輸。
為此,一些國家對島上的補給船采取騷擾政策。
“有別國軍艦,經(jīng)常圍島畫圈,擋著我們的補給船。”老員工張桂宇回憶說,糧食運不上島,急啊。
遇見臺風,補給船幾個月過不來,人們除了吃魚,便開始吃鳥。“餓了就拿一個小木棒,打鳥吃。”
“苦是苦了點,可是我一點都不后悔。”符致宏提起永興島,眼睛會發(fā)亮。他說,建設祖國和西沙是自己一生的驕傲。
曾經(jīng)的平靜生活
1974年西沙海戰(zhàn)之后,到上世紀90年代,中國漁民都能在南中國海上平靜捕魚
符致宏上了年紀,走起路來有些晃。他一直為自己是西沙人而驕傲,尤其是提起“瓊沙一號”。
“這艘船是周總理批建的,當時撥款好幾百萬。”符致宏從家中翻出一張30年前的老照片。照片上是被臺風損毀了的瓊沙一號。
瓊沙一號修建于1975年。在該船修建前,符致宏已經(jīng)是一艘貨船上的大副。
讓老符記憶深刻的是,瓊沙一號修建前,曾頻繁接受中國海上援助的越南開始變臉,他們的軍艦不但經(jīng)常開進西沙海域而且還向中國漁民放槍。
1974年夏季,西沙海戰(zhàn)爆發(fā)。
中國海軍收復了多個被越南人搶占的島嶼,其后少有外國艦船來西沙騷擾。
沒多久,在周總理的批示下,開始建造排水量2100余噸的瓊沙一號。這一噸位直到2007年瓊沙三號建成才被超越。
“當時國家雖然窮,但是咱們心里有底氣。”另一位老西沙說,直到90年代中后期,中國漁民在南中國海捕魚時,都是腰板挺得直直的。
據(jù)一位西沙工委的退休干部回憶,西沙海戰(zhàn)過后直到90年代南中國海上都算平靜,后來,周邊一些國家開始搞小動作。“比如,抓我們的漁民等等,不過當時由于國內(nèi)主要在發(fā)展經(jīng)濟,中國始終保持克制。”
漁民身上的龍
1989年至2010年,有800多名中國漁民被周邊國家判刑,有漁民怕獄中挨打選擇文身
烈日下,“阿麥”捧著淡水走進漁村。他光著膀子,身上刺著青龍。龍是菲律賓人給阿麥刺的。當時阿麥他們在南中國海打魚,對方說其侵犯菲律賓水域,把人扣了。